京劇里的四功五法.doc
京劇里的四功五法
一些優秀劇目,安排唱段是根據劇情的需要和人物性格、思想、情緒發展的需要,通過優美的音樂形象來豐富及加強文學形象,訴諸觀眾的聽覺感官,因而京劇的唱,演員的技巧和修養都是決定藝術創造得失、高下的重要因素。對同一劇目的同一角色,由于演員的體驗、理解不同,也由于唱腔唱法不同,逐漸形成了演唱上的各種意趣不同的藝術風格。如四大名旦都演《玉堂春》,唱腔各異,各有千秋。為了便于傳達感情,喚起共鳴,京劇曲諄性不尚典雅,而在于雅俗共賞、簡潔明快、涉筆成趣,做到外俗內雅,理通情濃。作為主要藝術手段之一,唱不是單獨運用,而是和唸、做、打等藝術手段結合,融為一體,為塑造人物服務。唸唸工是與唱工同樣重要的表演手段,甚至有「千斤話白四兩唱」的說法。一要注意字音的準確,如京劇的尖團字、上口字、平厭仄音的唸法;二要掌握吐字發音的正確方法,即用反切的拼音方式來唸出字頭、字腹、字尾,使每個字完整地送到觀眾的耳朵里(要說明的是,發花轍的字沒有字尾,即不能歸音);三要唸出白口的抑揚頓挫,要有音樂感和節奏感,和唱腔一樣,要有輕重高低,疾徐長短;四要唸出人物個性,情感意境。唸白與唱相互配合、補充,是表達人物思想感情的重要藝術手段。京劇演員從小練基本功,掌握唸白的口鋒、力度、亮度等要領之后,還需結合具體劇目,根據人物的特點和情節的開展,妥善處理輕重、緩急、抑揚、頓挫的節奏變化,達到既能悅耳動聽,又能語氣傳神的藝術境界。
從《清官冊》「審潘」的寇準、《九江口》「阻駕」的張定邊、《宇宙鋒?金殿》「斥君」的趙女、《連環套》「拜山」的黃天霸、《法門寺?廟堂》「唸狀」的賈桂、《紅鸞禧?棒打》斥責莫稽的金玉奴的大段唸白中,都能夠欣賞到這些技藝。京劇唸白大體上分為三類:一類是韻律化的「韻白」(講究湖廣音,中州韻);一類是以北京方言為基礎、接近于生活語言的「京白」;還有一類是根據人物的籍貫和性格、身分需要的「方言白」。無論是哪一種唸白,都不是普通的生活語言,而是經過藝術提煉的語言,近乎朗誦體,具有節奏感和音樂性,唸起來鏗鏘悅耳。因為唸白也是音樂語言,所以在傳統劇目中,唱和唸都是相互協調的。京劇演員塑造人物,大都善于充分調動和發揮各種藝術手段的獨特功能,而不局限于一得之功。唱和唸不僅并重,而且要求安排妥帖,相互銜接,彼此和諧。在長期演出實踐中逐漸產生出一些過渡形式,如叫頭、哭頭、叫板之類。做做工泛指表演技巧,一般又特指舞蹈化的形體動作。無論一舉一動,開門關門,上下樓梯,都要有規范,有章法,都要有舞蹈的韻律,有深厚的基本功,要講究以腰為中樞,從動作規律出發來達到自然和諧。掌握了基本功之后,還要悉心揣摩戲情劇理、人物特征,才能把戲演活。
演員在創造角色時,髯口、翎子、水發、水袖等各有程序技法;靈活運用這些程序化的舞蹈語匯,以突出人物性格、年齡、身分上的特點,并使自己塑造的藝術形象更增光輝。在這個基礎上還要注意把技巧動作與人物的身分、動作目的、情感意境結合起來。同樣是翎子功,用在不同人物身上,有的表現輕佻,有的表現急躁,有的表現憤怒。如《群英會》的周瑜、《連環計》的呂布、《八大錘》的陸文龍、《昭君出塞》的王昭君、《通天犀》的青面虎的翎子功的表演就特色迥異。在髯口功中,彈髯、抖髯、甩髯等各具特定的內涵與表象,可見《跑城》的徐策,《一箭仇》的史文恭、《洗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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